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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谋杀?哼,也对!”监狱长阴笑,说着点根烟,慢条斯理的倒打一耙,“既然是谋杀,那我就禀报上级,让法医来检验下犯人是哪个时间点突发心脏病的!”
“……”我吓得被冰封住,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而监狱长阴险的倒打一耙还在继续:
“再让刑侦大队好好查查你今天探监的视频记录!我也想看看,你都对易海沧说了什么,才促使他心脏病复发的?”
话落音,我恍然大悟。
一切节点在于三个字:周、帅、帅!
当我提到这个名字时,易海沧顿时无限惊恐;当我追问蛇夫是不是周帅帅时,易海沧立马心脏病复发倒地。
天哪,难道说……
我才是元凶????
如果……如果易伯伯这次挺不过去,那我不就成了……成了罪大恶极的人吗?
“所以说,你在这里撒泼没用。还是尽快通知他儿子来一趟吧!”监狱长将我的状态看在眼里,冷笑说道。
不不不,不能通知易凡!
事情……事情还没查清楚,若是……若是易伯伯真有个三长两短,今后我怎么面对易凡?
我浑身颤抖,战战兢兢的问道:“长官,内个……易伯伯他现在……”
“还在急救,能不能挺过去要看造化!”监狱长掐灭香烟,故作语重心长的劝道,“你呢,劝你也别杵在这儿浪费时间了。清者自清,若再无理取闹满地撒泼,只会给自己招来更大的嫌疑,对不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惊魂未定,我心有余悸。
“别想太多,我给裴公子打了电话。他在路上等会儿就到,安心跟他回家吧!”监狱长一边说着,一边将我送出门,“至于犯人这边,有啥结果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和裴公子的。”
我脑子一片空白,就这样痴痴呆呆的被人引领思路。除了在心里默默为易海沧祈祷,求老天保佑之外,我什么也做不了。
……
晚上被裴恺带回马珂公寓时,她已回到家。
他俩一直在问我为毛突然要去探监易海沧,探监时都跟他说了啥,我统统不作答。一回到家就把自己关进卧室,对着窗外的月色发呆。
“Chris,我不是故意的,相信我……”
整个晚上,我都在痴痴呆呆的念着这句话。裴恺啥时候离开的,马珂敲过几次房门,她最后几点回房睡觉的,我一概不知。
慢慢地,我的思维也逐渐集中在关键的节点上:周帅帅!
她是谁?
为毛提及这个名字,会让易海沧心脏病复发?
难道她才是真正的蛇夫,周师师是无辜的?毕竟是结发妻子,没可能对丈夫痛下毒手,难道真如易海沧所说那样,周师师其实早就死了?
我找不到谜底,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趴在窗前睡去了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,我被邱风的电话吵醒。他给我带来了噩耗,说易海沧于今天凌晨四点多已过世。
“落落,来殡仪馆看易伯伯最后一眼吧,等会遗体就要火化了。”
“火化???”
我大惊,猛然想起裴松谱说今早要给蛇夫一罐骨灰……
这么说来,易海沧的死依旧是蛇夫和裴松谱干的?跟我的无心之言没关系?
请原谅我此刻的自私,来不及去缅怀易海沧,去为他哭泣,忙向邱风追问:
“易凡到了吗?”
“没!他去北京了,电话关机。我给他发了短讯,他开机后就会看到……”
“亲属都没到,遗体怎能火化?!谁给他们的权利?!”
邱风说具体情况他也不知,此时正开车往殡仪馆赶去。邱锦华夫妇已在那里等候,其他和易海沧有关的人也得到消息,正在陆陆续续的赶过去。
“听我妈妈说,殡仪馆那边一早就有易家的家属到了。工作人员也是征得家属同意后,才准备火化遗体。”邱风解释道。
这话顿时让我的心提了上来……
“哪个家属?是不是周师师?”
“不是!听说是易海沧突然冒出来的弟弟,易凡的亲叔叔,叫什么……易海洋?”
“叔叔??”我彻彻底底的搞懵乱了,“易凡怎么还有个叔叔?从没听他说过啊!”
“具体情况我也不知。先别问了,等会儿到了殡仪馆后,不就什么都明白了?”
“好好好,我这就赶过去!”
挂完电话后,我来不及跟马珂解释太多。也无需我解释,她已从张思桐的电话里得知了一切。逝者已去,马珂也不再顾忌从前和易海沧的恩怨,忙跟我一起开车往殡仪馆赶去。
……
总算老天开了点狗眼,让我在遗体火化前能见上易海沧最后一面。
尽管,他已永远闭上了眼睛,再也看不见我了;
而我能做的,只有趴在他遗体上无声的抽噎。最后当着众